生存——第一次灭亡
天馋姬
我是步美,高木步美。
我没有爸爸,妈妈在我们还是个小孩就去世了。
地球上还有——剩下一千多人,全都住在我的聚落。外面的是病毒、「黑死狂人」与「龙」的世界。
据说妈妈给我的两把剑——「驱动器」和「龙骑兵」能拯救我们,可是我完全不会用。
「驱动器」大约一米长,上面有着精致的花纹,剑的顶端不是尖的,而是平的,那里也有刃,整把剑深蓝色的,而刃则是浅蓝色的。
「龙驱兵」比「驱动器」长一点、阔一点,剑身里也有刃,按那些刃来看,共有七个区域。整把剑橙色的,刃则是浅橙色的。
——啊⋯⋯妈妈⋯⋯请教教我吧!
可是在天国的她教不了我。
我的聚落位于一个大山洞后面,唯一的出入口用木材封住,再造一道门,二人为一组每晚轮流站岗。
这样维持了三年左右。
@@@@@@
现在住在我的聚落的都坐在正站起来的我的面前。
「查尔斯、亚历山大、山崎,跟我来。」被我点名的都站起身来,走到我身旁。 「收拾东西,带水和弓箭,我们出去找粮食和物资。」
查尔斯临别前跟自己的妻子吻了一下,再抱了抱自己的女儿,说了几句话。妻子显得很担心。
「查尔斯,不要说遗言。走吧。」
不久,我们出发了。
一出门,夹杂着沙粒的大风差点便吹倒我们——全球急速沙漠化,可用资源相应下降,我们人口少真的不知道算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黑死狂人⋯⋯超万不要出现啊⋯⋯
「高木。」亚历山大指住前方远处,那里有几个正移动的物体。
「快爬下!」我用气声命令道,连忘取出望远镜擦看。
有几只小鹿正跳来跳去。
「什么啊⋯⋯原来只是只鹿⋯⋯」放下心头大石的我叹了口气。
我再看了看,突然有个全身紫黑色皮肤的人跳了出去,一口咬在小鹿身上。
「妈的!快走快走!」虽然我已下令,他们却站着不动。
「你们怎⋯⋯干⋯⋯」
我们被包围了。被黑死狂人包围了。
他们全身皮肤呈紫黑色,有男有女,有小孩有老人。身上的衣服残旧且破烂不堪,头发极为稀疏,有的双眼被掘了出来,有的鼻子不见了——给人一种很恐怖,像是丧尸的感觉。
——不,跟本就是丧尸。
「被带菌者包围⋯⋯我可不想变成黑死狂人啊⋯⋯」山崎说。
我们背靠背站在一起,黑死狂人一步一步走近我们,发诡异、低沉的呻吟声。
「我们有三个方案:一,一起杀出去,然后狂人们全都跟来部落;二,把他们全杀光;三,杀出去的同时找人留下来牺牲,其余的逃走。」我说。 「哪一个?你们决定。」
查尔斯马上回答:「三,我留下来。」
「明白。其他人?」
他们都沉默起来。
其实我一早就决定了。一起杀出去会使他们全跟来聚落,那么之前数年的努力和现在的成果就会全部浪费。
把他们杀光的话有机会可以成功逃脱,也有很大机会全军覆没,即使有人走了,也可能会把病毒带回聚落,到时候全球人都变成黑死狂人了。
如果是杀出去的同时找人留下来牺牲,其余的逃走的话,按死亡与生还人数的比例,这个方案最实际,可是感情方面就⋯⋯
「那么查尔斯,你去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细小的木制十字架递给我:「把它交给我的女儿。」
「知道了。」我从他手中接过十字架。 「我倒数三声,亚历山大、山崎,跟我走,明白了?」
「⋯⋯」
「明白了?」我再问。
「⋯⋯明白⋯⋯了。」
「好」我拔出「驱动器」和「龙驱兵」「那么三⋯⋯二⋯⋯一⋯⋯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查尔斯飞扑到其只一只黑死狂人身上,其他的看见了,也飞扑到他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查尔斯。
跑了一段距离,我回头看,再也见不到黑死狂人的踪影,也听不到查尔斯的叫喊声。
——死了一位「幸存者」——不,那已经不再是幸存者了——平均每人可享用的资源增加了,是件好事来的吧?
对吧⋯⋯?
这种东西⋯⋯我已经不知道了。
其实我一点也不适合在领导。
大家脚步沉地走回聚落里。站岗的看到了我们这样的气氛也没有怎么多说话,只是简单一句:「辛苦了。」
查尔斯的女儿一个箭步跑到我面前,看来她很期待自己的爸爸回来。可是⋯⋯
「我老公呢⋯⋯?」妻子也走过来了。
——这下麻烦了啊⋯⋯
我想不到该怎么说出口,难道主动跟她说「你英勇的老公为保住我们的性命而牺牲了自己」吗?
我只是低下头望住地下,刚好看到了女儿正抬起头期待着我的回答。
——「把它交给我的女儿。」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卡莉。」
我摊开她的手掌,取出十字架放在手掌上,再让她拿好:「小卡莉,这是你爸爸给你的,好好保管它,好吗?」
她大力点头——小孩真纯真。
我站起来,看到妻子已流下眼泪。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流到下巴,再滴到地上。
「对不起。」除了这个词,我想不到还能说什么。于是我再次低下头。
「⋯⋯为什么⋯⋯!为什么非他不可⋯⋯!」妻子用手巾末去泪水。 「为什么偏要是圣诞节前夕才离开!明明说好了回来一起庆祝⋯⋯!」
「⋯⋯对不起⋯⋯」
「说对不起好什么用⋯⋯!把我老公还来⋯⋯!」
世界就是这样的,亳不讲理,自己心爱的丈夫离去了,什么也做不到,即使嫁给了第二个,那份悲哀还是不会消失。
@@@@@@
——好了,等我整理一下现况——太恐怖了。
查尔斯死了后一星期,我独自外出找物资。我往东直线走了两小时,在一个小山洞里,
看到有一个人在烤肉。
是人类。
而且看上去年龄不大——不过每身是伤。
妈的,我现在真的变成了**了。
原本漆黑的洞穴被火光照亮了,他正坐在地上烤肉,身旁放了个小背包,再旁边纵向放了枝长棍。
我走上前问:「你⋯⋯是谁⋯⋯?」
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望向了我,上下打量着,不久便继续烤肉。
「呃⋯⋯那个⋯⋯」
「不行,太多感情,这样的你在这世界是生存不了的。」他打断了我的话。
「那个⋯⋯请问⋯⋯」我又问。
「请先让我吃完午餐吧,我饿坏了。」他又一次打断我的话。
我突然很想打他,可是不行!他是人类来的,不是黑死狂人,管他是小孩成人还是老人,更何况他能独自在这极地般的世界生存,有必要详细了解他。
因此我放下沉重的背包——放下的时候啪一声,整个身体舒服多了——坐在略带沙粒的地上等。
他仔细地烤肉,用木条穿过肉,架在看来是自制的的木架上慢慢转。
阵阵烤肉香味传到鼻来,让我开始觉得肚饿。
等⋯⋯真的很肚饿,肚子咕咕声响。
我从背包里拿出苹果来咬,咔,口里超爽,有种甜甜的感觉,果糖万岁!
可是⋯⋯我吃完了苹果,那家伙才刚烤完肉⋯⋯天杀的。
算!我等!我是很~有耐性的! ⋯⋯才怪!
我觉得自己正散发着一股杀气,不是隐约,我猜应该是相当明显,因为不知不觉间左手已抓着挂在腰间左侧的绳索,右手拿好固定在绳索的剑的剑柄。
想必是他察觉到我的杀气吧,他望向了我⋯⋯
「那把剑不错呢。」
⋯⋯的剑。
「可是你不配拥有他。」
「呃?」
我不配拥有他?什么意思?
「待会儿才跟你解释,让我先吃完我旳午餐吧。」
我跟本没有说出声!为什么他会知道?
话说回来,他的「午餐」快要变成「晚餐」了。
过了十多分钟,他终于享用完他那既美味又天杀的午餐(是最后一餐吧!给我变成最后一餐吧!)
然后他站了起来:「我知你有很多要说、要问,可是先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不配拥有「驱动器」和「龙骑兵」吧。 」
「你怎样知道它们的名字?」
「之后才解释。」
又来了。什么也不肯说,总是要卖关子,关子可不是给你这样卖的!说实话现在超火大,跟太阳一样大。
他拿起那枝长棍,双方握住,摆好架势,说:「来,跟我打一场,这样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你不配拥有它们,或者你还能明白到自己为什么在这世界生存不了。」
跟我打一场?我才不要浪费体力和水份。
「我拒绝。」
「噢,真可惜呢,原本还想跟你说说我的事情,说不定会到你的聚落看看。」
——咦?他⋯⋯怎会知道⋯⋯?
啪!
「哇!我干——!」
他用棍奋力打到我所在之处的地上,连武器也未准备好的我连亡往后跳。
我才刚拿出武器,他已在我眼前向左横挥长棍,我又一次往后跳。当我想攻击他,他马上往右横挥长棍。
等⋯⋯那是另一枝长棍来的!他的右手还拿最初的长棍。
腰超痛的说,想必是被他打中吧?
他停下攻击,举起右棍指着我说:「喂,你的实力该不会是这么差吧!给我认真点!」
——说得真绝呢⋯⋯不过话说他的脚⋯⋯受伤了吗?站得在稳啊⋯⋯
「喂!认真!」
不知何时,他已在我的眼前横挥左棍,我挡下他的攻击,向后滑了一段距离——哇!他的攻击超重!不过我好像感觉到他的攻击有些犹有余悸⋯⋯不不不,那种感觉很奇怪,不像是他「认真」打下来的感觉⋯⋯
「你不像是认真喔!」我上前举左剑向下挥,他用右棍横挡了。
「要你管⋯⋯!」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感到一阵剧痛,随即用左棍打走我。我向后闪避,停下来。
——原全攻不入啊⋯⋯? ?
他紧闭眼睛,显得很痛苦,然后放松右手,长棍啪一声跌到地上。
——他在干什么⋯⋯?轻视我?我火大了喔!
「少看不起人——!」
我冲上前用右剑向右挥,他挡住了,我再用左棍转身向左挥,他也挡住了,却往后滑了一段距离。
「吓吓吓吓吓吓——!」我再次冲上前跳起双一起斩下去,他高举左棍挡住了。
他挡了一秒也没有,就撑不住了。
——机会来了!
我马上弯下腰向前插他的腰⋯⋯
——不见了? !
长棍落到我脖子的左侧。
⋯⋯输了⋯⋯彻彻底底地⋯⋯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知道我不配拥有龙骑兵和驱动器。技术问题?实力未到?
我放下两把剑,举高双手以示投降。
「你知道了吗?不配拥有『最强兵器』的原因。」
——最强⋯⋯兵器⋯⋯?
我回头看他,他已倒在地上。
「喂?没事吧?喂!振作点!」
我拿起他的手,量他脉搏。
——只是昏了过去吧⋯⋯?
然后我决定吧他抬回聚落。
说起来⋯⋯我连他的名字也未知道呢⋯⋯
这时,一个红星的闪光划过天际,有如一颗彗星飞越地球。
@@@@@@
我把他和他的背包抬回了聚落,妈的,超重。
「他⋯⋯是谁?」站岗的问。
「谁知道,我在能问他名字之前就昏了过去。」我回答,站岗的帮我开了门让我进去,我随即找医生看看他。
「怎样?」我问。
「只是过度疲劳而已,不要紧,可是问题来了,他全身有多达八处骨折,特别是右手最严重,幸好他还年轻,我想四个月便可以康复了。」
「知道了。」看着他全身多处被绷带包扎的身体不禁怜悯他,同时也感到非常惊讶。
——他刚才用这种身体状况来跟我战斗,而且还赢了? !超厉害的。
在这细小的房间里,他就睡在房间角落的床上,床边的桌子放了他背包。
我看看他的背包有什么,希望有他的身分证明文件之类的,至少我要知他的名字啊!
水、书籍、笔⋯⋯还有一张纸⋯⋯就这样? !连粮食也没有? !天杀的,他是怎样生存的?就靠水和书?吃纸就饱?这家伙被草食动物还厉害!就叫他草食男吧。
草食男的背包里的纸写了些字,像是匆匆写下来的,那是英文来的吧?
唔,是英文来的,虽然他的草书超难看。
『瘟疫后两年,银之彗星将每四个月降临,一共四次,其降临之际将看见红色闪光如彗星堕落,离开之际将看见红色闪光如流星划过天际。你要前其降临之处消灭他。其灭亡象征着人类的重生。在你获救的当晚,瘟疫之姬将袭击人类。此乃唯一神 耶和华给你的指示。 』
——这算是什么啊?那种全身是伤的草食男是人类的救世主?
等⋯⋯不对啊⋯⋯今天是2119年一月一日,瘟疫爆发是四年前的2115年一月一日,同时有陨石降落地球,那应该是「银之彗星」吧?假设「银之彗星」很准确地在每四个的一号降临,再加上「草食男是人类的救世主」的假设⋯⋯一切都变得可以解释了!那么他满身是伤就是因为刚与「银之彗星」激战完。他战斗完活着回来就是说「银之彗星」死了⋯⋯?
是死了吧!
「吿诉我它死了!我不想再在这种他妈的世界生存啊——!」
——很辛苦啊⋯⋯这三年来死了的五十多人,全都是为了我而死⋯⋯!
我听到了一声叹气——草食男醒了。
「他才未死,我连银天彗本人也未见到就伤成这样。」
——说笑的吧⋯⋯?
「是说笑的吧。」我笑了。 「很好笑啊⋯⋯很好笑啊⋯⋯」泪水流了下来,像水龙头漏水一样流了下来。
「我不想这样啊⋯⋯要我继续当领导好让大家活下去?我不要啊!我一点也不配当领导,一点也不配,我很没用啊⋯⋯不如死了算⋯⋯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人类灭亡就灭亡啊⋯⋯关我什么事⋯⋯?」
「你是人类就关你事,那些人拼了命要生存下去,为了你牺牲的人就是想大家继续生存下去,想你带领大家生存下去,还有你妈给你那两把剑,她就是想你拯救人类!你这样说要死很不负责任啊!」
「你——!」我一拳打到他的头旁边。 「你懂些什么!你知我的感受吗!你知每次同伴为我死去的时候我的感受吗!你不知道!我要宰了你⋯⋯!」
「来啊,反正我也不想再去打多次银天彗,反正我也来不及康复,反正我又活不久,现在就死多好啊,不过我要先完成神给我的使命,我是个负责任的人。」
「神的使命⋯⋯?」
「祂要我教你驱动器和龙骑兵的用法,并用它们来打倒银天彗。」
「我马上自杀。」
「你这样上不了天国。」
「我又不指望神会让我上天国。」
「你想以处女之身死去?」
「你——!」我感觉到脸很热,也同时发觉泪水在再流下来。
草食男缓缓坐起来。 「我说啊,你能不能不随便看别人的背包呢?把纸给还来。」
说起来,我还拿住他的纸呢。我把纸递给他,他一接过便马上撕掉它,并随手一扔,纸碎散落一地。
「呃?」
——步美表示不明白他做了什么,变**了吗?
「你⋯⋯?」
「反正都没用了,留来干什么?给你看着**?」
——? !
「我⋯⋯我才不会!」脸变得更红了。
「明白,你不会不**。明白的明白的,处女小姐。」他笑了笑。
「喂!看我宰了你!」我已拔出驱动器。
「看看你自己,你生气代表我说中了啊!」
「我才在~生气啊!看我宰了你!」
「你一共说了三遍『看我宰了你~』,我还活生生的取笑你啊,难道你怕?还是说你喜欢我?」
——喜欢?才不会!区区草食男别那么嚣张!未死过吗!
「突然觉得自己超幸福,我终于有女朋友啦!」
——『终于』⋯⋯
「呐呐,难不成你是处男?真失败!以处男之身死去有多好笑呢?我迫不急待想看看耶~」
「是处男⋯⋯有什么问题⋯⋯」突然他杀气超重。
「喔啦,有人生气了~有人生气了~没想过你真的是处男啊!来啊来啊,把我杀掉吧!」
接着头顶一下重击使我昏倒在地上,而我最后一句听到的话是——
「得让你听听神给你的话。」
@@@@@@
「人类的生存是要管理一切万物,好让大自然的规律一直持续下去,然而,人类不断地测试、利用大自然,使其规律失衡。
「大自然规律象征着人类的灭亡,为使一切回复正常,就必须把人类消灭,因此⋯⋯」
@@@@@@
「吵死了——!管他的你是谁!给我收声——!」我从⋯⋯
等,我在哪里?
总之我坐起来,环视四周,我右边有张床,后面有张桌子,还是那间房间吧⋯⋯?
「怎样?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抬头望,草食男伸出头向下望着我。
「关你屁事。」
我站起来走出房间,啪一声大力关门,想必草食男吓了一跳吧?
说起来,我还未问他叫什么名字呢⋯⋯
算,叫他草食男就可以了,我不禁笑了笑。
『烬灭刃、紫毒姬、天馋姬、银天彗⋯⋯』
又是那把声音,低沉、实在的,就像他(她?)在我耳边说话,而且很令人讨厌。
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烬灭刃、紫毒姬、天馋姬、银天彗⋯⋯』
「能不能闭嘴?很烦啊你!」完本正走向我的房间停下了脚步。
『⋯⋯龙⋯⋯我委托的⋯⋯』
「先给我收声好不好?不,还是不要那么客气了,给我收声!」我抓紧拳头,想一下子打到他(她?不,是『他』吧。)身上,可是我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我在天国⋯⋯』
干你的还会读心术?吃我的ONE PUNCH——!
——啊哟⋯⋯超痛⋯⋯
完来我真的挥拳出去了⋯⋯打到墙上⋯⋯
「天国?别笑死人了,鬼才信!」
「那么如果我说『他』是神呢?」
那是草食男的声音,声音来自我后方。
「区区草食男别那么嚣张!」我用驱动器拔刀斩,剑却被打至倒插在天方板上。
「啊⋯⋯痛痛痛痛痛痛痛⋯⋯超痛的⋯⋯」拔刀斩期间我顺势转身,现在草食男正跪在地上,左手抓住右手肩膀。
「第一,我是有名字的叫,马丁;第二,我不是草食男;第三,你是不可以歧视草食男。第四,跟你说话的是神。」
「神?我才不信。」
「那你怎样解释你脑海中的声音?」他——马丁质问道,同时缓缓站了起来。
「那⋯⋯只是我自己人格分裂罢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的笔记呢?」
「黑人问号.jpg」我说。
——『此乃唯一神 耶和华给你的指示。 』
「⋯⋯总之,那家伙是神,你不信不要紧,我信便可以了。」他叹了口气说。
「首领!」一个男人匆忙地跑了过来,停下来的时候弯下腰大口大口喘着气,是今天站岗的家伙吧?
「怎么了?」
「外面有个全身紫黑色皮肤的人说要见你们。」
「是不是黑死狂人?」我问。
「应该不是。」
「喂喂喂,不是吧?」马丁争大眼睛,显得很害怕。
「怎么了?」我又问。
「给我准备好驱动器和龙骑兵,我们要出去宰了她。」说毕,他便走向大门。
「喂!你可不能随便宰人的啊!她又不是黑死狂人!告诉我她是谁!」
「对,她不是黑死狂人,而是黑死狂人的『制造者』——瘟疫之姬——天馋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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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嗯,这才像是我写的小说嘛!
第一生、过多的心理描写、冷笑话⋯⋯嗯,超满意。
不过故事进程好像有些慢,标题说「天馋姬」,结果到最后的最后才登场,对不起啰。
现在「侵犯」神的低线只不过是个开始,之后还会更离谱! (其实已有伏笔,读者应该能看出——只要有超强推理能力)
「神啊!等着瞧!我要用一个小说让你使我死后下地狱!此乃最强FF者 千刃给你的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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